2.
要瞎了瞎了瞎了瞎了瞎了斑大人快来救我-------------------------!
绝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听到了大脑里某样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看着带土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在纠缠不清,像吃着世界上最好吃的冰激凌一样互相舔食对方。【肉渣】
然后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绝终于清醒时,宇智波带土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换台。绝龇牙咧嘴地从眼眶里把水笔拔出来,分裂成白绝黑绝。
“你太过分了带土!”白绝怒气冲冲双手举高,“说好了的吃的呢!你骗人骗人骗人!”
黑绝愤懑点头,显然是无声的控诉。带土双腿交叉换了个姿势,两只绝才看到黑豹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
“你们搞什么呢,”旗木卡卡西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身上满是红紫的痕迹,“这两位是谁?”能突破他的结界潜入住所。
“哦,我之前养的宠物,没喂饱就跑出来了。”带土不在意地挥挥手,凑上来抱住卡卡西的腰,像连体婴一样跟着挪去厨房。
“你做主人真是失职,宠物都没喂饱还让他们跑来打扰主人。”卡卡西试着扔了个火腿三明治给只露出两颗脑袋在地面之上的绝,后者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吃了起来,他不由黑线,“还真是宠物啊。”
“哪有打扰,他们一进来你就发现了你不也没出声。”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喜欢被别人看,”卡卡西毫不害臊,“这不是你的新情趣?”
带土挑眉,他看了眼在外面吃得不亦乐乎的黑绝白绝,啪地把厨房门关上。
“哦,看来我弄错了。”卡卡西微笑,“你的新情趣原来是厨房Play。”
带土的回复是一个深入喉咙的吻,卡卡西拉过他的脖子,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气味,身体逐渐倾斜。
“嘶!”白狼突然推开情人,分开的唇还黏连着白色的丝线,带土满脸红润不满挑眉。
“怎么了?”
卡卡西没有回答,他的手在刚才推搡的动作中碰到了水池,哪怕水池现在看起来干干净净格外无辜,但那一瞬间的触感不会错的。
有某种像湿润的头发一样的东西缠上了他的手,恶心的感觉还带着泛腥的味道。他掀开下水孔的盖子,果然残存着几根黑色头发。
带土嗅了嗅,敏锐地蹙眉,“这个味道是……”
卡卡西把腿从带土腰上撤下来,“马上联系鹿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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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在办公楼的洗手间里洗了把脸,镜子里的青年脸色苍白黑眼圈越发严重。他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是手鞠的来信。来信话不多,百分之八十是是公事,但他愣是从字里行间中看出未婚妻藏起来的百分之二十的关心。他伸了个懒腰,又有了难得的干劲。
他低下头打字,有时候他会故意玩一些文字游戏,把手鞠逗得打电话过来噼里啪啦语言轰炸他一顿。他不禁露出笑容,完全没注意到洗手池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
泛着浑浊气息的水从排水孔溢出,黑色的头发张牙舞爪地爬出来,一点点顺着池子的弧度向上攀爬。等鹿丸抬起头来,一个头发堆积而成的黑影赫然站在他面前,腥臭的头发顺着水流淌的痕迹向下延伸,瞬间缠住鹿丸的身体。
【终于……找到你了……】
头发互相摩擦着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而奈良鹿丸看着自己还没发送成功就掉到水里的手机,叹了口气。
这次可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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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卡卡西老师只是想偷懒而已。”
又一个无课的下午,鸣人和佐助两人蹲在学校外围树林里,默默寻找着卡卡西说的某种草药,据说对他们学习植物学和生物学非常有帮助,“其实草药这种东西直接去药店或者找小樱就可以学到了,为什么要我们亲自来挖的说。”
佐助惊讶地看向鸣人:“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佐助也是这么认为的吧!”鸣人放下手里的铲子,卡卡西特别嘱咐他们不能使用斑类的力量只能像猿人一样弯着腰一点点找,导致两人才过了小半天就气喘吁吁。鸣人坐下背靠大树,松了松领口。他出了满身大汗,九尾狐的香味愈发浓郁在四周飘散开来。佐助停下手里的动作,大脑一阵晕眩。
鸣人并没有注意到佐助的异样,他两手放到脑后,透过泛黄的树叶看向天空:“其实我还是挺羡慕卡卡西老师和带土师母的,卡卡西老师最近开心了好多啊。”
佐助也放下铲子坐到鸣人身边:“他开心了我们就不开心了。”
“也是,不是说谈恋爱可以让人更加宽容吗,为什么卡卡西老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了!”鸣人不满地撅嘴,感到肩膀一沉,他侧过脸,佐助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如果不是睫毛颤动他简直要以为黑发猫又睡着了。
金毛狐狸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嘴里满是对卡卡西和带土的不满,但其实对这两人终于走到一起,他还是很高兴的。不过除了高兴之外,更多还是……羡慕嫉妒恨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佐助靠得更舒服,嘴里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也想……的说。”
风喧嚣地跑过,佐助闭着眼休息,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鸣人正享受这安静地时刻,突然感到有什么点了点他的手臂。他偏头,不知从哪里探出来几根树枝藤条,正朝他摇头晃脑。注意到鸣人的视线,枝条缠成一团,骄傲地噗呲一声开出几朵花来。
啊,这真是……神奇。
鸣人纠结地从脑中搜索出一个词语来,枝条花束朝他拱了拱,献宝似的把花递到鸣人眼下。
狐狸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佐助,枝条点了点头。
“好吧。”鸣人挣扎着在花束中选了一朵比较好看的,鼓起勇气戳醒佐助。
被打扰休息的猫又睁开眼不满地直起腰:“又做什么,大白痴?”
“送,送给你!”鸣人把小花伸到佐助面前,突然紧张到想打嗝,“你你你你喜欢吗?”
佐助面目表情地盯着这朵shi黄色的花:“真丑。”
两人同时感到背后的大树抖了抖,似乎发出一声悲鸣。
鸣人虽然也腹诽花确实拿不出手,但佐助这么直白地拒绝还是让他大受打击。他耷拉下脑袋讪笑:“哈哈,我,我只是开个玩笑-----”
“要真觉得这种东西好看,只有两个可能,”佐助劈手夺过小花,嫌弃地在眼前摆弄,“一个是审美有问题。”
哗啦啦!他们突然被砸了满身树叶,树干还剧烈颤动起来。鸣人拉着佐助跳起来跑开:“这树怎么回事啦我们快回去!”
回到宿舍他们默契地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假装失忆,鸣人犹豫了好久还是没问到底另一个可能性是什么。晚上的时候他被卡卡西叫了出去,等回来时佐助已经睡了。他趴在床栏看了一会猫又的睡颜,佐助最近睡觉越来越不安稳,但还是靠着墙边给他留下了足够的空位。他抹了把脸还是抹不去脸上的傻笑,决定快点把事情解决回来和佐助睡觉。
然而临走前,清白的月色下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漂亮的小花瓶,透明水晶材质,流线型的造型简单大方。鸣人见过,是学校的精品店里最贵的一款,小樱曾经挣扎了很久还是不舍得买。而现在,这个花瓶摆在他们宿舍里,装着清水,插着一株小小的绝对称不上好看的花。
“我就知道,”鸣人伸手轻轻碰了碰柔软的花瓣,“你也喜欢我的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