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的盾铁,火影的鸣佐,名柯的新快

【鸣佐/柱斑】日落欧罗巴 3

旅旅游,谈谈情

在写的时候我吃掉了三包薯片_(:з)∠)_

 

 

3.

 

著名的比利时蓝贝青口个头饱满,深色贝壳下是橙红色的肥美嫩肉,配以白兰地,洋葱和西芹清煮,再加上少许香草,味道鲜甜可口带着浓浓的海洋气息。番茄汤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鲜红浓郁的汤汁上有少许奶油和碧绿的罗勒叶,不管是直接喝,还是掰一块面包蘸点汤汁都美味得让人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更别提那一盘分量十足的海鲜烩饭,番茄汁和海鲜汤汁熬煮的米饭粒粒分明,每一颗都吸收了满满香气。墨鱼,贝壳和虾肉配上酸甜的番茄和洋葱,每一口都是享受。一只熟透的巨大海虾雄赳赳气昂昂地趴在米饭上,外壳烤得焦脆内里鲜嫩多汁。

 

宇智波佐助吃到2/3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对面鸣人只是漫不经心地切着牛扒。他看着所剩无几的青口和烩饭,只觉肚子还不是很饱。他犹豫一下,象征性地开口:“要尝尝么?”

 

鸣人挑眉:“难道你已经饱了?不会吧?”

 

“……”佐助一时无语。

 

金发青年倒是不客气地从佐助面前舀走几只青口,瞅着他的脸色不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这么能吃。”

 

“……彼此彼此。”

                     

“我刚刚吃了华夫饼,不是很饿的说。”鸣人用叉子把贝壳肉挑出来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好吃吗?”

 

“好吃。”佐助对待食物的态度一向坦诚,“谢谢。”

 

鸣人顿了顿:“不客气。”

 

接下来的时间,直到付账离开他们都没再开口。

 

欧洲的夏天天黑得很晚,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天空依然白得发亮。吃完饭佐助就困得不行,时差和长途飞行的疲惫席卷而来。他撑着疲惫的眼帘,忽略对他俩吹口哨和抛媚眼的男男女女,径直跟着鸣人坐上车回到酒店。

 

之前佐助还隐隐担心和久未谋面的前男友睡同一个房间会不会太尴尬,漩涡鸣人却很体贴地开了两间单人房。可这种情况却又让他说不清地不舒服,只觉心里烦闷。但旅程的疲惫很快征服了他的身体,佐助洗完澡就躺在床上,迅速沉入漆黑一片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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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佐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

 

哦------------------不!他!竟然跑到欧洲!现在还和那个白痴吊车尾一起------------!!!

 

他掀翻被子想摸出手机,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昨天破釜沉舟地把手机都扔到了垃圾桶。充足的睡眠让他大脑终于清醒,他卷着被子头发乱翘,忍不住捂住发烫的脸。

 

门口传来敲门声,他透过指缝往外瞄,敲门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是鸣人的声音:“佐助,起床了吗?”

 

噢【哔----------】。

 

佐助去浴室里漱口洗脸,理好他桀骜不驯的发型,套上晨衣慢悠悠地打开房门。喷香扑鼻还带着几丝热气的牛角包就堆到他面前。

 

他疑惑挑眉,鸣人朝他笑笑,元气满满:“早餐啦!你睡了那么久酒店的早餐都没了,我去外面给你带了些面包和咖啡。”

 

黑发青年接过食物,鸣人朝他挥挥手:“那你继续休息,我先去转转咯……还是我等你一起?”

 

“……”佐助侧过身,“进来吧。”

 

鸣人摸摸头发,狐狸脸露出几分惊讶,随后大大地笑了。

 

 

 

佐助很快就吃完早餐,换好衣服就和鸣人在城里溜达。布鲁塞尔的新城非常现代化,高楼广场喷泉立交,宛如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城市。旧城则截然不同,皇宫教堂议会大厅金碧辉煌,蜿蜒的小巷里是各种特色店铺。著名的撒尿小童雕像其实特别小,没没有实际的小孩子大。鸣人拉着佐助去了教堂边侧的小店,跟着排队的人群点了两份炸薯条。新鲜出炉的薯条经过两次油炸金黄酥脆,点上特制的奶酱美味得齿颊留香。两人站在路边像个小孩子似的哼哧哼哧地把滚烫的薯条塞到嘴里,看到对方满嘴奶油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眼看又到了傍晚时分,佐助看看手表,觉得倦意再次袭来。还没等他开口,一个洪亮的大嗓门突然吼了起来:“哟------------------!”

 

两人猛然一震,转过身来。一个满身筋肉古铜色肌肤的大汉激动地跑过来,狠狠一把拍在鸣人背上:“鸣----人----!”

 

“咳---咳---章鱼大叔!”鸣人也激动地回拍男人的后腰,两人进行了男子汉式的握拳拍掌,热情交流一番之后男人才看到一边站着的佐助,黑发青年嘴角还有一点奶油,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和鸣人。奇拉比抬起手,同样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

 

“哟。”

 

“……嗯。”

 

鸣人像是感受到瞬间尴尬的气氛,立刻笑着拉过佐助:“我们在一起旅游啦,章鱼大叔-------”

 

然而古铜色肌肤的高大男人严肃地唱起rap来:“嗯哼,好马不吃回头草哟嗯哼,好狐狸不吃回头猫,嗯哼,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笨蛋,混蛋!”

 

奇拉比身形一顿,立刻从随手口袋里摸出纸笔:“这句话不错,记下来,记下来。”

 

佐助:“……”

 

鸣人:“……”

 

金发青年清清嗓子:“我们碰巧在伦敦遇到------”

 

“漩涡鸣人!竟然是你!”奇拉比的三个徒弟也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一一和鸣人碰拳,就连一向冷酷的萨姆伊都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们在看到佐助后蓦地都安静下来。

 

一片死寂里,鸣人终于说完他的话:“我和佐助在伦敦碰到,正好一起旅游作伴。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你们不要想太多啦。”

 

“那就对了。”卡茹伊双手环胸,红色的头发像呛鼻辣椒,“这种莫名其妙就跑来我们地盘砸场的暴力狂根本不适合你。我有几个不错的兄弟就喜欢你这型的,要不要给你介绍?”

 

没等鸣人回话,佐助冷笑一声:“找不到正主就把无辜群众暴打一顿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暴力。”

 

白发青年不爽地踏前一步:“还不是因为你把师傅打死了,我们吓呆了才-------”

 

萨姆伊一掌拍上奥摩伊的嘴:“师傅没有死。”金发碧眼的女子淡然地看着佐助,“你好,宇智波佐助。”

 

佐助回视:“你好。”

 

一直沉默的奇拉比收好纸笔示意聒噪的徒弟们安静。他走到比自己矮多了的宇智波佐助面前,低下头看着这个曾经和自己唱对台的乐队主唱。这么多年过去,黑发青年的眼角眉梢早已不复当年的青涩张狂,可那双漆黑的眼睛却和当初一样,在没有灯的夜晚里仍燃烧着熊熊火焰,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有意思。

 

奇拉比哟了一声,再次拍了拍鸣人的肩膀:“今晚我的演唱会,come on baby~”

 

“哎?可是----”金发青年回头看向佐助,出乎意外地看到佐助轻轻点头,“嘿嘿,那就不客气啦!离开日本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大叔你唱歌的说!”

 

佐助听着前面鸣人和其他人的絮絮叨叨,都是多年不见的零碎琐事。奇拉比和他的徒弟们曾是东京某个不入流的驻店乐队,捧场的来来回回都是亲友。本来他们八竿子都打不着,然而正值叛逆期的佐助遇到了一个长相阴森嗓音特别的“星探”,于是背着家里偷偷和水月,香磷还有重吾组成了一个叫“蛇”的地下乐队。在发现他们的经纪人(就是那所谓“星探”)对他的肉体比他音乐更感兴趣时,他就索性带着同伴们脱离出来,乐队组合改名叫“鹰”,驻场的酒吧就在奇拉比那家的对面。

 

那是一段火辣又不堪回首的青春岁月。佐助拉着鸣人跑去纹身,一个刻了月亮一个刻了太阳,没过多久就成为校园“美谈”。他在台上唱着歌,台下的鸣人是他最忠实的听众。他所有的海报都出自鸣人的手笔,金发少年永远最懂他最美丽的地方。然而在家里发现他的叛逆之后,这个乐队就被勒令解散,无疾而终。

 

“Ladies and gentlemen!”奇拉比的嗓门把他从回忆拉回现实,现在佐助和鸣人一起坐在奇拉比的会场里,所谓的演唱会是当地酒吧里的一个乐队live show,观众们看见奇拉比都欢呼鼓掌,和当年奇拉比表演时稀稀拉拉的场景截然不同。

 

“今晚,我们有一个特别嘉宾,我的好碰友---------------NARUTO!”聚光灯刷的打在鸣人身上,金发青年爽朗地笑着朝大家挥手,“这首歌,送给你!”

 

古铜色肌肤的高大男人比了个手势:“It's showtime!”

 

观众排山倒海的欢呼几乎震破佐助的耳膜,他喝着几次想和他调情无果的酒保送的免费威士忌,背靠吧台看着奇拉比的演唱。离开日本后这个组合似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音乐,一口漂亮的饶舌和激烈鼓点把群众情绪调到最high。有兴奋的男人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精壮带着汗水的肌肉。只穿性感背心的女子着迷的把胸部压上男人的背部,胸前的深沟都被挤压变形。

 

佐助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喝完杯里的酒,转身朝酒保挑眉。屡次要电话号码都失败的棕发小伙子伤心抿嘴,还是给佐助倒了满满一杯马天尼,随后握着佐助来不及抽开的手,在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棕发小哥的胡渣扎着佐助的手背,他脊椎发麻想要抽回手,这个看起来像来自南欧,有着健康肤色的男人却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甜心,你的手真冷,就和你的人一样。请让我温暖你,温暖你冰冷的心吧。”

 

佐助在棕发小哥伤心欲绝的目光里抽回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旁目睹一切的鸣人把脸埋在胳膊里无声大笑。

 

他低下头喝了好几口马天尼,鸣人才直起身,挤眉弄眼一脸促狭:“好受欢迎哦,【小甜心】。”

 

佐助放下酒杯:“你右边那两个女人,简直想要生吞了你。”

 

鸣人回头,两个身材劲爆的年轻姑娘已经笑着走过来,开场白是今晚听过无数次的“嗨,你是奇拉比的朋友?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

 

然而和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不同,鸣人这次答应了这两个女孩一起跳舞的邀请。浅褐色头发的女生高兴地挽上鸣人的胳膊,另一个却转过身看向佐助:“你呢?不一起来吗?”

 

佐助咽下嘴里的酒,鸣人和两个女孩同时看着他,三双目光里竟然都有着相似的期待。他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抱歉,我有点累了。”

 

“噢,真遗憾。”女孩甩甩头发,凑上来咬了他脸颊一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向下一个目标。鸣人朝他眨眨眼,随后也走进跳舞尖叫的人群之中。

 

奇拉比的嗓音挑动着人们的情绪,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如同高潮。室内温度不断攀升,佐助忽略所有朝他搭讪攀谈的男男女女,视野里那个金发大白痴已经甩掉外套只着白色汗衫,肌肉分明的小麦色胳膊上汗水闪闪发亮。他混在人群里一起鼓掌尖叫,随着乐律节拍举起手扭腰摆臀。

 

佐助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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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鲁塞尔的时光过得飞快,临走前佐助已经能和奇拉比一起严肃地讨论作词作曲,意见不合就条件反射地摸出餐刀。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鲜红色的小车离开了比利时,一路往南。

 

一路上风景如画,莱茵河波光粼粼。他们开车到达小国卢森堡,有乐队在市中心的广场演奏爵士乐,佐助随手买了瓶矿泉水,竟然是带气的,喷得他湿了一身博得口哨无数。他们经过德国著名的黑森林,在巴伐利亚的童话古堡新天鹅堡里转悠一整天,喝着啤酒啃着猪手嚼着香肠吃得满嘴油光。他们还听着电台里音乐之声的原声歌曲,磁性女声和孩子们一起欢快的唱着do re mi,两人也跟着哼唱,打开车窗,让奥地利凉爽的山风吹乱他们的头发。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旅游完全随心。一个多星期之后,扑面而来的热风和滚烫阳光向他们展示了何谓南欧的酷暑盛夏。佐助戴上新买的墨镜,车窗调到最低还是热得不行。他再次问鸣人:“真的没有空调?”

 

鸣人苦着脸摇头:“车里没装。欧洲这边夏天短,很多车都只装暖气没有空调的说。”

 

佐助长呼一口气,大口喝着矿泉水(他已经完全习惯这边的带气矿泉水)。他蔫蔫地撑着下巴,在难得的乌云遮住太阳时,他们终于驶进罗马城拥挤的街道。

 

“到啦-------------!”鸣人把车停好,佐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摸着酸疼的脖子在清新空气里深呼吸。

 

金发青年走到一栋小房子前,白色的洋房有三层,顶上搭了个别致的绿色小篷。每个窗台外都种了颜色鲜艳的花朵,垂下来十分好看。佐助拉过行李箱:“这就是你前辈的家?”

 

“嗯嗯,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哎?大门好像没关-----”

 

鸣人还没来得及推开大门就看到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穿过院子衣衫翻飞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后面还传来他熟悉的前辈的叫喊:“你又要离家出走吗------?!”

 

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同时冒出这个疑问时,长发男人已经推开院门。三人一时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头发蓬乱的男人面容俊美气势凛然,他挑眉打量因为介入家庭纠纷而有点紧张的鸣人,又把目光移到愣着不动的佐助身上。

 

良久,宇智波斑嘲弄一笑。

 

“这不是富岳家的胖小子么。啧,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傻。”

 

宇智波佐助听着远远传来的雷声,只觉罗马突变的天气就是他的心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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